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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俊英红线女 黄俊英红线女粤曲

导语:广东戏剧文化发展得最全面的,当属粤曲,成为广东文化的代表。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关于粤曲文化发展的介绍,欢迎参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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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清朝中叶以前的粤剧几乎无史可寻,因此,在研究粤剧的语言和唱腔时,只好从它的祖师“摊手五”开始谈起。自从“摊手五”在佛山整合粤剧以后,“唱曲音韵本自中州”,粤剧的唱腔一开始就没有粤味了。随后的漫长岁月,粤剧的唱腔大量引入昆曲、京剧,“戏棚官话”就是粤剧的基本语言,只有在“数白榄”才使用一些“白话”。因此,近代史上的粤剧,语言唱腔表达得相当含糊。有一个广为人知的戏台故事:演探子的甘草演员在后台煲番薯,忙乱当中轮到他出场,一时记不起台词,只好胡编乱扯用官话说“大王不好了,煲窿番薯”(烧焦了番薯),演大王的也只好将错就错,要他“快点除柴加水”,然后大声喝令他“洒取!”(下去)。这段荒唐的对话还赢来了“看官”的一片叫好声。广东 粤语 艺员黄俊英先生讲“白话”相声,说赵子龙晚年曾经卖过年糕,依据就是赵子龙的官话唱腔:“俺赵云,白发苍苍,老迈年高”。早期的粤剧,南北语言交错、唱法南腔北调,实在是中国戏剧的一大奇观。后来一些职业操守好的演员,为使观众明白“戏棚官话”的内容,在表演中,常常由另一个配对演员用白话喃喃自语,让观众略知唱词的意思。这种做法甚至影响到现代,新马师曾在这方面表现得最为突出,即使到了用白话唱戏,他还常常在唱词之外加一些通俗语言。广州五、六十年代演《柳毅传书》,龙女三娘用反线中板倾诉对夫君的思念,但对手却离开剧本用白话说“原来你成日都挂住佢嘅”,这种典形的添加,目的是突出这段台词的要点。不过,道白也不一定用白话,武生和“大花面”的道白就一定要用官话,“大王不好了!”如果用白话表达就没有戏味了。又如“果然!”、“当真!”这样简单的对白台词,只有用官话才畅顺、才铿锵有力。古老的粤剧讲究的是舞台功架和声腔气势,较多运用假音,不大重视语言的表达。

粤剧真正讲究唱腔是到了粤曲时代。粤曲时代很难划分,尽管岭南自古就有乡音俚曲,但作为一种成熟的曲艺,其历史并不久远。粤曲的组成大致有三个部份:一是传统的粤韵,如龙舟、南音、木鱼等。二是从粤剧吸收过来的各种曲调,因其曲牌很多,以至让人们以为粤曲来源于粤剧。三是粤味浓郁的广东音乐,“广东音乐”一词是新中国成立以后才行时的,旧时代粤人多称广东音乐为“小曲”。由于广东音乐有隆重的粤韵,用“戏棚官话”来唱不够韵味,因而粤曲的语言基本是用白话,即广州话,艺人比较注重咬字吐音。粤剧、粤曲虽说是一家,但表现形式却有很大区别:粤剧大锣大鼓,大袍大甲,有完整的故事,讲究舞台艺术 ,重视“做手”和“台步”,唱曲的段落较短,板路的转变较快;粤曲则不同,它唱的是一个片段,它无须复杂的“台步”和“做手”,讲究的是精确的语言和优美的声腔,曲段较长,也比较舒情。由于粤曲简约,省却了大锣大鼓及某些乐器、布景、戏服等戏剧元素,这种小而精的艺术受到人民大众的欢迎,因而茶楼酒馆、舞台歌榭都有粤曲“清唱”。发展下去,社会上的各种娱乐场所都引进了粤曲,尤其是欢场,高级妓院选送年轻貌美的女子去拜师学艺,标榜“卖艺不**”,从而提高了妓业的品位。很多**与客人交际,常以唱曲为第一步应酬,甚至和客人一唱一和,作戏剧中的男女主角状。当年的西关大少沉迷于欢场曲艺,有甚于时下年轻人唱卡拉ok。由于粤曲成为独立的表演艺术,它的唱腔和演绎便脱离了粤剧的戏路。曲艺界除选取粤剧戏本中比较完整或传统的唱段,多数都另编曲、词。

要谈粤剧、粤曲的唱腔实在离不开广东音乐,因为几乎所有广东音乐都可以谱入唱词。传统的粤剧、粤曲唱腔都带京、昆,但自从谱入广东音乐以后,南方的风和日丽,弱柳垂杨,漫拍轻音便在粤剧、粤曲中体现出来。广东音乐多数都根椐本地风情来创作,如《赛龙夺锦》、《雨打芭蕉》、《平湖秋月》等等,都是充满广东风情的杰作。以马写曲实在不是广东的题材,但一曲《饿马摇铃》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粤味。当年马是广州富家豪宅的宠物,它没有北方大漠奔马的气势,没有“十面埋伏”的战马喧嚣,主人出城骝马,一派“春郊试马”景象。如果说粤剧是一部小说,粤曲就是一篇散文,广东音乐则是诗。

广东音乐的堀起主要在清末民初。中国的音乐本来就简单,尽管史料及出土文物都有祖先深厚的“礼乐”记载,但却没有多少乐曲流传下来,战国时代的“韶乐”和“郑、卫之音”不说,就是唐代的“霓裳羽衣曲”我们也无从知晓。汉朝的李延年和唐代的李龟年都是作曲大师,但都没有为后世留下乐谱。在引入西洋五线谱之前,中国只有“宫、商、徽、角、羽”五个音,世人调侃不懂音乐的称为之“五音不全”。奇怪的是广东音乐却有八个音调,民间乐手被称为“八音弦索手”。八个音为“合、义、士、上、工、尺、六、五”,这八个字如果用白话来唱读,就全无音乐意义了,一定要用“戏棚官话”才可以唱出音调来。“弦索手”常用“合、尺”两个音来调校乐器,调校顺了就叫做合“合、尺”。广东人很早就用“合、尺”谱创作广东音乐,广东音乐成了粤曲、粤剧的重要元素,对曲艺和大戏起了革命性的变化。广东音乐的创作者多数是无名英雄,即使后来出了有名的演奏家和作曲家,但他们的创作灵感多数产生于西关大少的**烟床。

广东音乐不但让粤曲、粤剧脱胎换骨,还导至粤剧和粤曲分家,优、伶分界。时下很多人不知优、伶何别,优是戏剧演员,演舞台戏的;伶是曲艺演员,主要在歌厅、茶座演唱。如果说缘份,广东音乐同粤曲的联系较深,两者常常结合在一起组成曲艺队伍。

优的艺人太多、太有名了,自从用了白话唱戏以后,优的唱腔林林总总,千变万化。不同的角式有不同的唱腔,就是同样的角式也有不同的风格。如果套乱了唱腔角色,那是不行的,设想找一个“玉喉”小生唱《万恶淫为首》,肯定唱不出那份倒霉落难的味道;叫马师曾用“乞儿喉”唱《玉河浸女》或《仕林祭塔》也不好听。名优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,创立了各种独特唱法,在群众中根深蒂固。一代名优薛觉先能文能武,唱腔变化万千,被誉为“万能泰斗”,很多省、港名优都出自他的门下,他众多门徒的唱腔几乎没有雷同,较著名的何非凡、新马仔和罗家宝都各具一格。说到唱腔马师曾和红线女最为特别,马师曾年轻时声线并不好,早年的大老倌多不看好他。后来他自知其短,便索性往短里钻,练成一把“鸭公声”,再加上一大堆拖泥带水的“依依也也”,结果负负得正,成了一代宗师。他的唱腔怪异,板、眼起落不定,一般艺人难以同他合作,只好特别组班,一般“弦索手”也难同他伴奏,要有专门的乐队跟随。红线女声高且尖,花旦界无人能及,在优界形成了“女腔”,“女姐”也成了粤剧界的常青树。新马仔优、伶兼备,咬字清析,声线也好,不是“玉喉”,没有“油姿”味,但他的唱法拖泥带水,夹杂一些俗言俚语,说是谐趣,用多就俗气了。香港社会称新马仔为“慈善伶王”,定位不对,新马一生以演大戏为主,是个大优。后一点的有罗家宝的“虾腔”,罗家宝是老一辈艺人中,还能常与观众见面的大老倌,晚年常登台演唱《再进沈园》,虽然气弱了,但仍然很有特色。我年青时学唱《柳毅传书》,却无缘看罗家宝的戏。前几年买了《再进沈园》等光碟,用 音响 设备闭门欣赏,算是对“虾腔”有一点认识。据说时下活跃于粤剧舞台的梁耀安先生是“虾腔”传人,但我觉得他“虾”味不多,他的戏路应该比罗家宝先生宽一些。他没入过戏剧学校,而是拜戏班艺人为师,慬得戏剧各种行当﹙他甚至还精通锣鼓﹚,他的综合素质,比学院派胜一筹。

唱腔艺术常常先入为主,一个艺人的首本名曲或首本戏很重要。香港粤剧艺人麦炳荣较早演过《凤阁恩仇未了情》,他的声线并不优秀,但后来很多唱功好的艺人演这出戏都不及他。白驹荣唱《客途秋恨》,其时已年老,且双目失明,但几乎所有唱这首“南音”的都不如白先生。任剑辉唱《帝女花》,也被大众认为最好。

伶的唱腔与优不同,它不靠“鬼马”不靠诙谐,就靠演员“一把声”。尽管伶的数量众多,分布也广,但名气不如优大。我小时候在乡间常“听女伶”,三两个女伶在茶楼演唱,其中还有肓人,但见肓妹身穿旗袍,烫着亮丽的头发,戴上墨镜,正襟危坐,手敲扬琴,用反线或乙反等幽怨之声演唱《梁天来》;肓公在大榕树下,手拉低沉的二胡,用沙哑的声腔唱“南音”,非常动人好听。粤曲界最有名的是女伶,时下人们只晓得小名星,因为“星腔”后继有人,开枝散叶。当年与小明星齐名的还有徐柳仙、张月儿和张惠芳,“四大名伶”各具特色,不过我比较喜欢徐柳仙。徐柳仙一反小明星凄惋甜闰的声音,唱腔高吭响亮,演唱各种风流倜傥的人物,最有代表性的是《再折长亭柳》,当年省、港可谓家喻户晓。上世纪三十年代,上海某电台因点唱《再折长亭柳》的人太多(当年上海很多广东商人),一次唱碟中途损坏停播,电台公开道歉,并马上买回新碟再播,一时成为佳话。

但是,当西方电影、歌舞充斥文艺市场之后,粤曲走下坡路了,女伶们为了保卫票房,违心地将粤曲变速、变调,让小曲适应歌舞,连小明星这样的名伶也要移船就碪到舞厅演唱。现在找来小明星三十年代的一些胶碟,播出来的曲,总有跳三拍子舞步“沉仄仄”之声,原来商业社会早已把粤曲曲调改成可以跳贴面舞的“圆舞曲”了。小明星的艺术流传到今天,我想主要是漫语轻音,比较易学,而徐柳仙高吭雄壮的唱腔,女孩子很难学上。可惜小明星的生命很短,由于战乱奔波,积劳成疾,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从香港逃回广州,身患肺病仍要卖唱为生。一日,在广州西关某茶楼演唱《秋坟》,这首悲情粤曲让她感怀身世,当唱到热泪盈框之时,突然口吐鲜血昏倒在地,急救返家已一病不起,由旧班主和朋友筹资殓葬。当年的新闻纸以很文艺的标题报导了小明星的死讯,题曰:“一曲《秋坟》成绝唱,可怜七月落薇花”(小明星名叫邓碧薇)。

解放后,粤剧、曲艺的唱腔没有多少新发展,虽然也有一批优秀的艺人,但能自创一格的并不多见。文革前,曲艺界出了个何世荣,他的万能“腔口”可谓一时无两,可惜他是个肓人,只会模仿,没有创新。白燕仔在曲艺界唱得铿锵有力,女子唱霸腔唱到这个份上实在难得,可惜没有徐柳仙唱“今日我醉长安,眠市上,花尽买酒钱”那份风流倜傥。近期有新派人邓志驹唱“新马”,唱腔咬字非常好,“台步、做手”也很洽当,在旧社会完全可以叫“邓腔”。戏剧学校培养的学生,学了歌剧的唱法,唱曲时老圆着咀巴,忽略了“咬字”,以至一些人的唱腔,其粤味还不及粤语流行曲。香港不少艺员唱时代曲用的是粤曲底蕴,黄沾先生写的《万水千山总是情》和《归帆》,汪明荃唱出了粤曲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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